体育老师C一节课叶渺渺 公交车后车座的疯狂的做经过
渺渺强迫自己不再去想那些,可是就算怎么样想去摆脱,也无法轻易祛除。
睁大着眼睛一直死死的盯着天花板,甚至有那么一瞬间怀疑起当初的自己选择是对还是错……
如果说是错的话,那么她和司翎如今为何会走到这么一步。如果是错的话,当初她和司翎在一起的那些感觉,又是那么的真实,真实的完全不可复制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渺渺感觉到自己的眼睛开始渐渐酸涩了起来,为了不让自己的泪水夺眶而出,她拼命的忍住,最后实在忍不住了,就干脆闭上眼睛。
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着,久而久之渺渺居然就这样慢慢的睡着了。
之前司翎走出司家大宅的时候,对渺渺产生了一肚子火,可是这些火却无处可以发泄,也就在这个时候夏楚楚来了电话。
紧接着司翎就顺理成章的开车去找夏楚楚了,可刚到夏楚楚家没多久,夏楚楚和司翎刚坐下来,点上蜡烛,打开红酒,开始准备营造气氛。
就在这时候司翎便收到了杨怡的电话,说是在小阁楼里遗失的小雅照片已经找到了。司翎脸上难掩的欣喜之色,可是在夏楚楚的面前依旧快速的镇定下来。
“怎么了,谁打来的电话?”夏楚楚察言观色的本领可不小,一眼就看穿了司翎脸上一下子就变换了的表情。
而她手里本来拿着的红酒瓶子,开始在往司翎面前的高脚杯子里倒着酒。
“我有点事,必须要回去了。”司翎快速的说完,并没有看夏楚楚一眼,就腾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。
夏楚楚倒酒的手毫无痕迹的微微一抖,脸上也依旧挂着招牌式的微笑对着司翎说:“就不能喝杯酒在走吗?”抬头夏楚楚看着司翎,眼神中流露出期盼的神情。
接着夏楚楚连忙放下手中正在倒酒的酒瓶,立马拦在了司翎的前面,扯住司翎的胳膊,声音里带着些哀求之色把之前说的话再次重申的一遍,并且小心翼翼的问:“能不能喝杯酒再走?”
司翎被夏楚楚拦住了去路,胳膊也被夏楚楚紧紧的攥着。之前脸上有些欣喜的神色顿时就烟消云散,接着而来的雾霾升腾,布满阴雨。
“那好吧,我就和你喝完酒在走。”司翎很是无奈的从新坐回椅子上,心想着,眼前的女人可真够难缠的,今晚自己根本就不应该来找夏楚楚的,想到这里,更多的是对自己的懊恼不已。
夏楚楚的心里完全不知道现在自己留住司翎是对是错,看着司翎的脸色并不是很好,可是之前在电话里说要来自己这的,明明就是司翎他自己啊。
夏楚楚眼睁睁的看着司翎拿起桌子上她为他倒好的红酒,并不是像平时一样细细品尝一口一口呡着,而是一下子就一干而尽了。
夏楚楚看着司翎这样,心里有些难受。可是她也想司翎多陪陪自己,虽然在夏楚楚的心里,什么都比不过上位和金钱的诱惑,可是就算是再怎么冷酷无情的人,和另外一个人相处久了,多多少少还是会产生点连自己也无法把控的情愫。
“你要是真有什么急事的话,那就走吧。”夏楚楚看着司翎如此喝酒,心情有些莫名其妙的烦躁了起来,于是不再挡着司翎的去路。
司翎听夏楚楚这么一说,也看出来她没有继续要拦阻自己的意思,立马放下手里的刚喝完酒的高脚玻璃杯,腾的站了起来,看都没有看夏楚楚一眼,就快步的夺门而出了。
夏楚楚看着司翎走到玄关处,快速的穿好鞋,打开门接着关上门,这些连贯的动作一气呵成。
砰的一声,司翎走出门随手关上发出的声音传到夏楚楚的耳朵里,使其夏楚楚的身体都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抖了一下。
司翎随着关门声已经消失不见,夏楚楚感觉甚至就连自己身边周围的温度都开始下降了不少。她双手环保住自己的胳膊,怔愣愣的看着门口发着呆。
司翎开着车子的心情异常的焦急,他把车子的速度提到了最高,还是觉得不够快。在司翎的心里此时只有一个念头,那就是快点,再快点。
虽然只短短二十几分钟的路程,硬生生的让司翎开了十五分钟就从夏楚楚家一路狂飙回了司家大宅,好在路上在这个点也没有多少车辆,所以司翎这一路也算是畅通无阻。
司翎没有把车子停到车库里去,而是把车子直接就开在了司家大宅的门口,火急火燎的下了车,快速的推开司家大门,接着马不停蹄的朝着楼上的阁楼跑去。
在看到阁楼里墙上挂着的筱雅的照片,司翎那块心里悬着大石头才总算是落了地。
“筱雅,你可算回来了,玩还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。”司翎喃喃自语,脸上则露出痛苦的神情。而他的整个身体就像是霜打的茄子一般,焉趴趴的全身看不到一点精神力。
“我好害怕,经过时间的推移。害怕自己会忘了你到底长得是什么模样,都说时间能治愈一切,可是在我的心里,你就像是我身上的一道伤口。无论怎么治疗成疤痕,我都要把它弄得鲜血淋漓,因为只有这样,才能让我深深的记着,当初是谁害的你 。”
司翎缓缓的伸出手去,用指腹在墙上的照片筱雅的那张永远定格的脸上来回的摩挲着,就像是情人间的呢喃与留恋不舍,也像严寒的冬季里突然就开出来三月的桃花之色,温暖如春。
“筱雅,为了你,我一定会让那个害了你的女人不好过,我之所以会和她结婚,只是想着如何把她捆绑在身边,这样一来,我就可以想尽办法折磨她了,筱雅,你说我这样子的做法,是不是很好呢?”
司翎看着筱雅的照片,有些癫狂的笑着,可是笑着笑着竟然眼角莫名的涌现出几滴泪水。
司翎快速的用袖子擦掉,随即脸上便换了一副恶狠狠的表情。
并且有些凶神恶煞的说道:“可是那个女人为什么,连你是照片都不愿意放过。”
司翎说完这句话的时候,额头上青筋暴起,手上使劲抓着的拳头也在不由自主的攥紧。一下子便朝着墙上砸去,鲜红的血液从司翎的拳头上渗透出了,可是司翎却像是完全没有反应似的。看来,也是到了该算账的时候了。
司翎眼神不善的瞄了瞄二楼那个渺渺睡的主卧室,嘴角勾勒出一抹危险的笑容。尽管司翎恨不得立马就了结了那个女人,可是他现在完全不能那样做,那就让她尝尝痛苦的滋味。
杨怡之前虽然和司翎说过,照片并不是渺渺去阁楼里拿走的,可是杨怡也没有说照片就是自己拿的。而这就让司翎误认为也许渺渺是使了什么手段才让杨怡给他打电话,并且说出那样子的话。
当司翎从阁楼里出来的时候,阁楼的小木门已经落了锁。之前就是因为他太过大意了,以为那个女人被自己警告过了,应该就不会再触碰自己的底线了,可没想到,那个女人竟然无法无天,居然还敢从阁楼里拿走筱雅的照片。
那么他就会用实际行动来告诉她,触碰了他司翎的底线,等着她的将会是个什么样的结果。
司翎悄无声息的来到渺渺所的主卧门口,为了不让渺渺察觉出自己的到来,司翎就像一个贼一样的小心翼翼的刻意掩藏着自己的脚步声。
司翎轻轻的推开门,主卧里的灯光并没有关,司翎把视线转移到了中间的大床上。此时那张大床上仰躺着一个女人,那个女人连外套都没有脱,被子也没有盖。
额头上貌似渗透出密密的细汗,眉头紧锁,就连脸上的表情也是及其惊恐万状的,就好像是在做着什么噩梦一样。
就在这一刻,司翎的心里有些动容了,可是他心里有另一个声音在不停的告诉他,就是眼前的这个女人,是她害死了筱雅,也是她拿走了筱雅的照片。
司翎在这个声音的催促之下,鬼使神差的朝着渺渺走去,并且走到床头,伸出双手慢慢的放到了渺渺白皙的颈脖之上。
这一刻司翎理智全无,脑海中则是一直有一个念头,他要让眼前的女人得到该有的惩罚。
紧接着双手渐渐用力,而躺着的渺渺的表情也越来越涨红。
渺渺在睡梦中做了一个梦,她梦见身后一直有什么东西追着她,而且无论她如何拼命逃跑,也无论她往哪个方向逃跑,还是摆脱不了。
并且她根本就无法看到后面追着她到底是些什么东西,就算是她回过头去,后面只是呈现出一片雾霾之色,朦朦胧胧的什么都看不清。
也就是在这一刻,渺渺的前面竟然莫名其妙的出现的一个湖。渺渺不由自主的一直在朝着湖水的深处走去,尽管她拼命的在心里呐喊着,不要去,不要去。
可是她自己还是在朝着湖水走去,直到水满过了她的腰际,胸部,紧接着嘴巴,眼睛,最后渺渺的整个身体都已经被湖水掩盖。
渐渐的渺渺感觉到自己呼吸开始困难了起来,接着胸腔充满了二氧化碳的感觉,可就在渺渺以为自己就会在这一刻死去的时候,突然间渺渺便睁开了双眼。
渺渺依旧仰躺在床上,身上也没有盖被子。
原来是一个梦啊,渺渺松了一口气。可让渺渺有些纳闷的是,以前她也不是没有做过噩梦,但也没有过如此真实的感觉。
就像是当时在湖水中真的就要命悬一线的感觉,生死边缘,与死神擦肩。
不对,渺渺的心里顿时就感觉有些不对的样子,接着她便看到了虚掩着的房门,渺渺心里明明记得之前自己在进入房间的时候是随手关上门的。况且自己从小就养成了一种随手关门习惯,怎么会因为一个疏忽就会忘记这个习惯,答案是,当然不会,毕竟大家都知道,习惯是成自然的。
如果不是自己,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,那么就是自己的房间,在自己睡着的时候,有人偷偷的潜入过。难道是司翎回来了,可是渺渺转眼一想,有觉得有些不可能。
司翎要是回来了,这是他的房间,又怎么可能又会离开呢?
渺渺从床上爬了起来,然后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手表,经过时针的显示,已经是凌晨两点了。
渺渺没想到,这么一睡,居然就睡到了凌晨两点。 起身关上房门,找了浴巾,渺渺就去浴室洗澡去了。
放出热水,渺渺脱了衣服,热气的氤氲顿时就弥漫了整个浴室。渺渺快速的洗完澡,裹着浴巾出来了,走到洗盥台准备洗把脸,一瞬间,渺渺看到了自己脖子上的青紫色印记。
那是用手掐出来的,渺渺的脑海中突然冒出来的想法顿时就吓了她一大跳,如果真的有人想在自己睡梦中杀死自己,那么又有谁会恨自己恨到这种程度呢?
毫无疑问,渺渺能想到的第一个人便是杨怡。第一,杨怡今晚和她是身处在一个屋檐之下,第二,是因为之前自己与杨怡发生的那些事情,也让渺渺不得不怀疑,杨怡是那个最想要害死自己的那个人。
司翎是落荒而逃的逃出了渺渺所在的主卧室的,之前司翎的双手慢慢的掐着渺渺脖子时候,有那么一瞬间心慌意乱。
看着渺渺的脸色渐渐变的涨红,然后又由红转向了白。紧接着渺渺的身体在不停的挣扎着,也就在司翎看见渺渺的身体开始挣扎的时候,瞬间就醒悟了过来。
连忙放开自己掐着渺渺的双手,一下子便跌落在地上。我这是在干什么,难道说自己真的是想要渺渺的命吗?
如果今天的自己真的这样做的的话,那和眼前的这个女人又有什么区别。不,司翎的心里立马就否定了这个想法,也许自己连她都不如吧。
司翎在惊慌失措之余,便快速的逃离了主卧室,因为跑的太快,就连门都忘记了带上。
司翎坐上了自己的车子,可是现在的自己却根本就不知道能去哪里。自己刚从家里出来肯定不会再回去了,更何况刚刚还发生了那样的事。
至于夏楚楚那里,算了,只要一想到夏楚楚是一个难缠的女人,司翎心里刚起的这个念头就会立马被一盆突如其来的冷水浇灭。
尽管在这样的时间点里,城市里的霓虹灯已经璀璨不已。司翎漫无目的的开着车子,并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。
这个城市很大,大的竟连他一个老总的容身之地都没有,有那么一瞬间,司翎想到了自己上班的办公室,可是办公室太过冰冷,司翎是打心眼里不愿去的。
也有想过去酒吧,可是司翎只要是一想到两年前自己是在酒吧里认识的渺渺,就打心眼里排斥去酒吧了。
也就在这时,司翎偶尔瞥见了马路旁边的一个小面摊子。那个小面摊前摆放着几顶小小的四方桌子,外加几顶小小的塑料凳子。
面摊上的热气腾腾,有一顶桌子上还坐着三两个的客人,看过去竟也是无比的温馨,吸引着司翎的目光。
司翎随意的把车子停在了马路边上,打开车门下了地。漫步的走到了面摊前的小四方桌子前坐了下来。
“老板,你这里有酒吗?”司翎大声的吆喝着。
这面摊的老板是一个叫方平的二十多岁的汉子,脸上时常总挂着一抹憨笑,让人一眼看过去便觉得这个人,老实,实在。
方平听见了司翎的这一声吆喝声,抬起头来,一眼就看到了一身西装革履的司翎。老板还以为自己眼花了,紧接着就像是想要再确定一遍似的,又用眼睛揉了揉自己的双眼,再看,也依旧是那青年一身得体的西装革履。
方平觉得司翎有些眼熟,可是就是一时想不起来是在哪里见过。
“来了,我们这只有二锅头。”方平盯着司翎那张英俊的脸有些犹豫的说道。
眼前的这个人,一看就是大有来头,旁边停着的劳斯莱斯,这一身的西装行头,还有就是那随意一坐就流露出的老总派头,就单单是从气质上而言,就与平常的普通人天壤之别。
其实司翎就在坐下来之后便有些后悔了,他从来没有在这种小摊上吃过什么东西,今天的这一次毫无疑问,就是大姑娘上花轿,头一回了。
可是坐都已经坐下来了,不吃他家面,喝两口酒总可以吧。
不过司翎在听到方平说只有二锅头的时候,不着痕迹的蹙了一下眉头,在司翎的映象里这二锅头,不就是普通东北老汉喝的酒吗?
既然都到如此地步了,尝试一下也未尝不可。司翎心里这样自我安慰着,也就释然了起来。
“那就给我拿两瓶二锅头吧。”
“好嘞。”放平愉快的答道,便迅速的跑回自己的摊子,从底线掏出了两瓶二锅头,接着屁颠屁颠的跑到了司翎的面前。
“你要的二锅头,来咯。”方平操着带着些东北口音的普通话对着司翎说道。
司翎了然的对着放平点了点头,接着从裤带子里掏出了钱包,随意的从里面掏出了几张,甩手便递到了方平的手里。
方平看着拿到手里钱,一下子眼睛睁的有铜铃般那么大,心道这大佬就是大佬,一出手,就如此大方。
方平笑的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缝了,也不敢去打扰司翎,慢慢的退到自己的位置。
由于司翎给方平的钱多,放平琢磨着也不能就这样白拿人家这么多钱,于是在司翎喝酒的时候,方平给司翎送了几个小菜。
一口二锅头刚下肚,司翎就感觉和平常在酒吧里喝的就完全不一样,肚子里就像是有一团火在烧一样,火辣辣的疼痛感袭来。
司翎疼的差点眼泪都要出来了,可是也就只有这种感觉才让自己觉得一下子真实了起来。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司翎一口接着一口二锅头下了肚,平常酒量很好的司翎,在两瓶二锅头都快见底的时候,也有些扛不住了。
意识渐渐有些模糊,整个人也有些四肢不协调了。也就在这个时候,从远处有些黑暗的地方走出来一个人。
那个人慢慢的走到了已经醉的差不多的司翎面前,对着司翎有些疑惑不解的说:“司总,你怎么会在这?”
司翎朝着声音的来源望过去,虽然司翎已经醉了,可是他还是认出了眼前叫他的人是谁。
“啊,吴亦臻啊,来来来,来陪我喝一杯。”司翎拿着手里的空酒瓶朝着吴亦臻递了过去。
“司总,你喝醉了。”吴亦臻从司翎手里抢夺了空酒瓶,接着把他从塑料凳子上拉了起来,推推搡搡的打开车门,把司翎丢了进去。
接着回过头对着方平带着些威胁的意味说道:“今天的事你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,知道了吗?”接着又好像想到了什么,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了几张钱。
一把就甩到了方平的手里,方平再一次的难以置信。吴亦臻看着方平依旧杵在原地看着自己甩在他手里的钱,轻蔑的笑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