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又大又硬的上面写作业做作文 老师把筷子放进我p眼里的作文
“回娘娘的话。”底下的花虞还真的就一板一眼地答上了,她忽地一下抬起头来,斜眼扫了杨彩衣一下,嗤道:
“奴才以为,奴才可比杨小姐高贵多了!”
哗——
花虞这话一出,就连倒酒的宫女,手都歪了!
不等别人做出反应,她自顾自地说道:
“似杨小姐这种,目中无人,娇蛮任性,还不把当今老师放在眼里的人,奴才认为,实在是当不得奴才多少的恭敬。”
“杨小姐最大的教养,就是因为马儿踹了她一脚,她便那匕首刺了马儿一刀,纵得疯马过市,最大的能耐,就是在看到了奴才之后,还要嘲讽‘你主子不过是个瘫子’!”
“奴才虽然是个太监,却也知道忠心护主,有人骂了奴才的主子,奴才必定要千倍百倍的还回去!何况,这京城的千家万家,都是皇上的奴才家,奴才是小奴才,杨小姐是大奴才,奴才骂了主子,那就是不敬,就得要打!”
说罢,她还眯了眯眼睛,似笑非笑地看着旁边的杨彩衣,道:
“宫中对待不听话的奴才,都是一顿暴打的,说起来,还便宜杨小姐了!”
静——
一片死寂,唯有杨彩衣被气得浑身发抖。
偏偏她还不能拿这个花虞如何,说她说得不对?皇上还在那儿坐着呢!
另外的人脸色就更难看了,她这话看似在说杨彩衣,其实连这里坐着的很多人都骂了进去。
千家万家,都是皇上的奴才家!
虽说仔细一想是这个道理没错,可这些个人都是出身富贵的公子哥,让他们和下贱的奴才相提并论?
简直是比要了他们的命还要难受!
“哈。”这诡异的气氛之下,很难得的,顺安帝竟是笑了一下。
几个皇子的脸色都变了,这几个月,顺安帝因为身子不适,性子变得喜怒无常,笑?那都不知道是多久之前的事了!
“宸儿,你这奴才从哪里找的,好生有趣。”
“皇上!这狗奴才满口胡言乱语,都骑到了主子头上来了,您还……”德妃也是气得昏头了,瞧着顺安帝这样,实在是无法忍耐。
“那又如何!”顺安帝顿时阴沉下了脸,嗤道:“她说得没错,德妃,何时杨家如此了得,竟连老师都敢编排了!”
德妃面色顿僵。
“只是你这奴才,也太不像话了,京中的勋贵何时变成朕的奴才了?胡说八道!死罪虽免,活罪难逃!”只是顺安帝到底也没有因为花虞几句话,就免了她的责罚。
花虞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一下,道:“奴才谢皇上恩典!”
所有人……
这顺杆儿爬的能耐也不错。
“啪!”然而不等众人反应过来,她又做出了一个举动!
抬起手,给了自己一巴掌。
“让你多话。”不仅如此,还自言自语一般,念叨了起来。“让你乱来。”
声音清脆,不过那力道嘛……
就有些软绵绵的了。
皇上还没说怎么罚她呢!
她自己就给出了惩罚!
杨彩衣头顶上都要冒青烟了!被她气的。
“好了,下去吧。”顺安帝眼睛根本看不清楚,听到了巴掌响声,还有花虞那‘诚心’的认错,也就没再追究。
“谢皇上。”花虞应了,一抬眼,往旁边的杨彩衣递过去了个挑衅的眼神。
杨彩衣……
她要撕了这个贱狗的脸!
晚宴没持续多久,就因为顺安帝身体不适,而散场了。
花虞推着褚凌宸,往月乐宫外走去,面上若有所思。
“你倒是能耐。”褚凌宸凉凉的声音从前头传来,花虞猛地回过神来。
“奴才……”
“站住!”她的话还没说出口,便听到这么一声冷喝。
抬眼便看到一群人,气势汹汹地往这边走了过来。
花虞面色忽变,第一时间走到了褚凌宸的面前,伸手理了理褚凌宸身上的衣袍,道:
“老师,夜里风冷,莫要着凉了才是。”褚凌宸打量着她那双在自己身上乱拍的手,似笑非笑。
‘老师,求你!’抬眸,就瞥见她夸张地对自己做着口型。
他微挑眉,眼神玩味。
“来人!”身后的杨彩衣暴跳如雷,花虞回过头,站起了身来。
便看到褚墨痕领着杨彩衣,身后还跟着白玉恒与容澈,还有十几个侍卫,往他们这边冲了过来。
“放肆!哪来的奴才,瞎了你们的狗眼!”可他们这一群人还未出声,花虞就已经扯唇,冷喝了一声。
“贱人!你竟敢骂表哥!人呢!?你们都是死人吗?还不把这个狂妄的狗东西抓起来?”杨彩衣都气疯了,指着花虞的手,颤抖不已。
“呀,原来是四皇子殿下。”花虞惊呼了一声,似是才发现是他们几人一般。
“殿下恕罪。”口中喊着恕罪,她面上却有些皮笑肉不笑的,人更是站得笔直,毫无恭敬可言。
“奴才刚才远远地看着,还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狗奴才,挡了老师的路呢!”
褚凌宸在她身后,看着眼前这个张狂的人,无声地勾唇。
她这样猖獗,可不像是求人帮忙的样儿啊!
“狗东西!你才是奴才!瞎了你的狗眼了,没看见这里都是什么人吗?”杨彩衣暴怒,挥着自己手中的鞭子就要打她。
花虞灵巧地一转身,便躲过了这狠厉的一鞭子。
“杨小姐没说错,我就是奴才。”她呲牙,对杨彩衣挑衅一笑。
这下子,是彻底捅了马蜂窝了。
“把她给我抓起来!今日本小姐非要把她那张嘴给撕烂了!”她面色青黑,透着一股煞气。
“是!”她身后的几个侍卫听到了,纷纷冲上前来,便要去抓那花虞。
褚墨痕双手抱胸,在旁边冷冷地看着,那冷眼旁观的样子,一点儿都不像是对待他的旧情人。
“啧!”容澈在旁边戳了戳白玉恒的手,幸灾乐祸地道:“看来这无法无天的小太监,今儿个要倒霉了。”
在殿上收拾不了她,可他们几个人,谁的身份不比花虞高?
想要碾死一个奴才,简直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。
“不知死活。”白玉恒冷哼了一声。
澈点头,确实。
花虞之前那一番言论,把京城所有的世家都说成了和她一样的奴才了。
这些个心高气傲的公子哥们,心头能高兴才怪!
“杨小姐,这里可是宫中,你这样,怕是不好吧?”花虞眯了眯眼睛,勾唇道。
落在了杨彩衣的眼中,她这便是怕了。
“在宫中又如何?我照样能够挖了你的眼睛,撕了你的嘴!”杨彩衣说着,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。
跟在了那些个侍卫身后,恶毒的一双眼,死死地盯着花虞。
“玉恒,咱们走,一会这场面太血腥了!”容澈摇了摇头,看向白玉恒。
白玉恒微微颔首,在他们看来,花虞今晚,是逃脱不了杨彩衣的手掌心了。
“刺啦!”然而不等两个人转过身,眼前的形势却忽然一下子发生了改变。
那花虞竟然躬身躲过了几个侍卫,飞快地溜到了刘衡的身边,一伸手,拔除了刘衡手中的佩剑,然后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,一把!
将那佩剑架到了杨彩衣的脖子上!
整个动作一气呵成,流畅无比,等所有人反应过来了之后,都变了脸色。
“狗奴才!你这是在做什么?”褚墨痕面色大变,伸出手想要去将杨彩衣拽过来。
“刷!”
“啊!!!”然而他一动,花虞手中的剑便往前探了一瞬,顿时,杨彩衣的脖子上就留下了一道红色的血痕。
杨彩衣此时小脸煞白,浑身颤抖,是再也没有之前的那个不可一世的模样了。
“花公公!”白玉恒没想到,花虞竟有这样的胆子。“这里可是宫中!你在宫中动剑,莫不是不想活了!?”
花虞唇边还挂着一抹笑,可那笑容多了些嗜血的味道。
她就这么歪着头,眼中闪烁着诡谲的光芒,整个人看起来妖邪非常。
“花虞!”刘衡一时不察,被她拿了剑,此时也慌了。
宫中是不许动剑的,似褚墨痕之流,身边的侍卫们都不能带剑入宫,唯独刘衡能有这个例外。
可是谁都没有想到,花虞会有这么大的胆子!
“杨小姐,奴才不是跟你说了,这样不合适吗?你怎么就不会听话呢?”花虞右手拿剑,左手不耐烦地掏了掏耳朵。
全然好像没听见这几个人的话一般,只冷笑着看那杨彩衣。
杨彩衣浑身发抖,那冰冷的剑架在了她的脖子上,就好像随时可能会刺穿她的脖子一般。
“你、你……不要命了!?”她害怕不已,强打着精神道。
“来人!给本皇子拿下这个狗贼!”褚墨痕面色发黑,一声令下,几个侍卫便往花虞那边围了去。
花虞扫了他一眼,眼中冰冷,笑容邪肆。
花虞在他四皇子的眼中,那就是阿猫阿狗,可以随意对待的!和他娇贵的表妹比较起来,花虞就是一条狗!
“四皇子殿下。”在这样紧张的氛围之下,花虞的声音却懒洋洋的。
她勾唇笑得张狂:“您看,是这些个侍卫的手快呢,还是奴才的剑快?”
“你找死!”褚墨痕大怒。